我大明武德充沛但選擇文化勝利

江南說書人

歷史軍事

西元1864,崇禎237年,3月。 此時此刻,中華大地上,湘軍合圍南京城,洪秀全重病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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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紙短情長

我大明武德充沛但選擇文化勝利 by 江南說書人

2022-6-5 21:13

  “現在,妳知道我是誰了嗎?”
  面對朱富貴的質問,亞瑟陷入了沈思。
  “您是全世界最有權力的男人?”
  不行不行,這麽說,顯得自己太過懦弱了。
  “朱富貴在我國和屎同意。”
  不行不行,這麽說,我會被暴君丟進糞坑裏溺死的……
  “您的惡名從愛爾蘭到契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最終機智的亞瑟決定如此回答。
  這既不顯得自己卑微懦弱,又暗中拍了對方的馬屁,說明他的聲威遠播。
  然而話到了亞瑟的嘴邊,壹哆嗦,卻變成了:“您(擁有)的愛爾蘭和契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喲,大侄子妳太客氣了,愛爾蘭只是朕的友邦,不能說是朕的,愛爾蘭解放之後,是會享有高度滴那個民主,還有那個自由滴嘛!”
  朱富貴搖頭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很簡單,朕不是妳的外人,是妳二叔啊!”
  亞瑟:???
  朱富貴揮手讓人把亞瑟松綁。
  也不知道伊博文這家夥是從哪裏學的。
  自己明明只是讓他去把亞瑟洗洗幹凈,結果他倒是把人綁成了奇怪的樣子。
  亞瑟拘謹地坐在壹張椅子上,等待命運的審判。
  “妳的教父威廉·路德維希那可是朕的老兄弟了,沒看見沒……”
  朱富貴指了指冒著鼻涕泡的阿布杜勒,道,“當年朕與威廉老哥,阿布杜勒老弟在桃園,那是斬過雞頭,燒過黃紙的交情,威廉老哥既然是妳的教父,那朕自然就是妳的叔叔!”
  亞瑟:……
  “這件事,妳的母親想必也是認可的,當然,我沒有把妳像妳哥哥那樣做成叉燒,主要還是看在威廉老哥的面子上,孩子,妳有壹個好教父,妳應該感到慶幸。”
  說著,朱富貴搖搖頭,從懷中掏出了壹封厚厚的信箋。
  這是維多利亞覺得電報怒斥沒有溫度,特地親筆書寫交給前線部隊轉交至大明的元首通信,通篇都是“優雅”的語言。
  朱富貴晃了晃信,道:“妳看,這是妳母親寫給朕的信,我與她也是老交情了。”
  “不可能,母上怎麽會給妳這個暴……給您寫信?還寫那麽長?”亞瑟驚訝道。
  “愚蠢,妳自己看看,這些是不是妳母親的親筆?這用我們大明的話來說,叫做紙短情長!”
  朱富貴就知道維多利亞大姐寫信噴人不會告訴自己兒子,“妳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妳又不是王儲,哪裏懂得政治的復雜?”
  說著,朱富貴將維多利亞的侮辱信重新收好。
  他當然不會認為亞瑟真會相信自己的鬼話。
  這不是閑著也是閑著,逗逗大侄子玩兒麽。
  朱富貴喝了口牛奶,道:“來人,將阿禮檜帶上來。”
  “阿禮檜?”
  亞瑟楞了楞,不知是誰。
  但很快,壹個白白胖胖的白人胖子,穿著壹身韃宋的員外馬褂跑了進來。
  這不是唐寧街特使盧瑟福·阿禮國,還能是誰?
  “特使先生,妳也被俘虜了?我怎麽沒見到妳?”亞瑟問道。
  亞瑟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疑問,是因為壹路上他都是被單獨關押的,並沒有看到有別的犯人被俘虜。
  而昏迷之中的事情亞瑟也都全然不知。
  阿禮國搖了搖頭。
  心說,妳能見到我有鬼了。
  明皇搶錢我推箱,妳被撿屍我揭發,飛艇空運我加煤,倫敦虛實我坦白,咱倆能壹個待遇嗎?
  當然,這些話就不用告訴亞瑟了。
  阿禮國甚至看都沒有看他壹眼,而是朝著朱富貴磕了壹個標標準準的頭。
  朱富貴對伊博文說道:“妳看,英國人的膝蓋窩就是能彎的嘛,乾隆他就是被馬嘎爾尼騙了。”
  當然,所謂洋人的膝蓋天生不會彎,只是民間的傳說,乾隆年間馬嘎爾尼是跪還是不跪,是雙腿跪還是單膝跪,這裏面其實有著很深的政治博弈。
  至少,從馬嘎爾尼堅持不跪乾隆,滿清官員依然好吃好喝招待,壹路禮送出境,足以說明乾隆很清楚馬嘎爾尼背後那個國家的實力。
  若是什麽印度王公,東南亞酋長,甚至是蒙古親王,西域頭人,敢在北京玩這壹套,早就不知道死過幾回了。
  說到底,基督徒的信仰什麽的,都是假的。
  朱富貴不相信馬可波羅如果真的見過忽必烈的話,他沒有下跪磕頭。
  至少可以考證的是,1253年,法國路易九世的使者從君士坦丁堡金角灣出發,前往拜見正在頓河以東駐牧的蒙古人首領,商討壹道進攻MSL的可能性的時候,基督徒的膝蓋就已經彎過了。
  阿禮國趴在地上,偷偷打量著這位可怕,但又不那麽可怕的強大帝王。
  可怕是因為,阿禮國很清楚,他殺人如麻,滅國無數。
  不那麽可怕是因為,阿禮國同樣清楚,只要自己獻上忠誠,同時證明自己的價值,那麽他就絕不會出爾反爾,背叛承諾。
  這都是阿禮國長期作為外交官,尤其是東方世界的外交官,不斷研究總結出來的。
  但此時,阿禮國還是有壹點點小小的擔憂。
  朱富貴也大概知道阿禮國的意思,用中文淡淡地道:“阿禮檜,妳且放心,朕並不打算讓亞瑟回到倫敦,至少短期內不會。”
  這讓阿禮國長舒壹口氣。
  他老婆孩子都在倫敦呢,就怕自己這邊效忠了大明皇帝,反手大明就把知情的亞瑟王子放回去了,這就糟糕了。
  朱富貴陛下……果然仁義啊……
  這壹刻,阿禮國有了和亞歷山大二世壹樣的感悟。
  “妳知道朕為什麽要賜妳大明姓名‘阿禮檜’嗎?”朱富貴問道。
  阿禮國倒是壹個地地道道的中國通,多少有些聯想:“難道……難道是南宋的那位……那位不稱職的首相嗎?”
  “不稱職,那是對於南宋來說的,對於金國,他滴任務完成的很好!”
  朱富貴搖搖頭,“朕知道,妳是壹個有能力的人,是歐洲愚昧的封建貴族共和體制壓迫了妳,剝削了妳,讓妳的才華無法發揮。
  朕認為,由妳來擔任大英帝國……嗯……聯合王國……嗯……是英格蘭王國,如果由妳來擔任英格蘭王國的首相的話,對於英格蘭人民壹定是壹件好事。”
  阿禮國瞪大了眼睛,壹時之間就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壹直以來,作為壹個機修工的兒子,低微的出身導致阿禮國在仕途上舉步維艱。
  要不是他在東方的冒險,他都不可能成為壹個外交官。
  在西方世界,公務員和政治家,或者說政客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有點類似於明清時代吏與官的區別。
  阿禮國的出身註定了他只能在公務員序列活動。
  哪怕躋身了貴族林立的外交官圈子,也只能去沒有貴族子弟要去的東方。
  無論是清國,還是俄羅斯的工作崗位,在那個年代,都不是什麽招人待見的差事。
  哪怕在帶清能當人上人,但在歐洲,還是個孫子。
  但如今,這壹切都有可能發生改變了。
  因為明靚宗畫出了大餅。
  別人畫餅,阿禮國作為壹個老江湖肯定是不吃的。
  但靚宗的餅……
  真香!
  “當然,妳也知道,這壹切還需要時間。”
  朱富貴進壹步說道,“只有當米字旗從白金漢宮和唐寧街10號落地,大英帝國徹底解體,妳才能站在這個腐朽帝國上獲得夢寐以求的壹切……
  去好好幹吧,戈爾巴·阿禮檜同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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