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現代情感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虽然从小也是在城市中长大,但重男轻女的习气非常严重。我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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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再次与华姐欢淫

舅妈的不伦亲情 by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2019-12-12 21:50

下午我去机场接了妈妈和小姨,她们两个看上去兴高采烈,关系融洽。

我带她们到了酒店,妈妈没觉得什么,但小姨却紧皱眉头,问道:“你怎么订这么贵的酒店啊,不过了吗?”

我说:“这是于妈妈给订的,是她们单位的协议酒店,价格有优惠,而且于妈妈都把费用包了。”

小姨的脸色更难看了,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们学校招待所去住吧。这里离你的宿舍那么远,我们又不是来游山玩水享受的。这样我们怎么去你宿舍收拾东西啊。”

妈妈也觉察到了不对,但还是温和地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学校宿舍吧,你要走这么久,我们帮你整理下东西。”

我说:“宿舍可不是早退了吗?”

妈妈和小姨异口同声地问:“那你住哪里呢?”

我突然意识到圆谎不容易了,只好硬着头皮说:“最近一直住在舅妈家里。”

妈妈关切地问:“你住了多久了,不是说临时住几天的吗?”

我说:“有一段时间了,不然我没地儿去啊。”

小姨一脸不高兴地坐在床上,说:“她们于家已经对不起我们徐家了,现在又把你弄在他们那里不清不楚地是什么用心啊。”

我说:“宿舍被学校收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啊。”

小姨说:“我不信学校还把你扫地出门不给你住了。”

我说:“学校对临时安排不了宿舍有租房补贴,可是我只在国内待这么短时间,谁租给我呀。”

小姨不再说什么,只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妈妈小心地说:“要么咱们换个地方住。”

小姨附和说:“对,我就不想领他们的什么烂人情,这次来我们是看小一的,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这样献殷勤,谁知道是心虚还是在示威呢?真把我们当成刘姥姥进城了吗?三姐你等我下,我问问我们银行上海接待办的,有没有推荐的协议酒店。”

我没想到妈妈和小姨这么大的反弹,事先的确也真没想到这一层,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小姨打完电话过来,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说:“我想好了,我也不找什么协议酒店了,我们就住在这儿,不过我们不欠他们人情,房钱我们自己掏,且不说人穷志气在,我们也还不穷呢。”

妈妈听了点点头说:“那你先去洗澡吧,我收拾整理下,一会儿去。”

小姨毫不避讳我地开始脱衣服,妈妈皱了皱眉头把我拉到套房的外间,跟我说:“这几天你就陪妈妈和小姨住吧。你别和你小姨说,现在去你舅妈家把该拿的东西拿过来,快去快回。”

回到舅妈家,只有李妈和菁菁在,李妈看到我回来了,笑盈盈地说:“你是回来拿东西的吧,你于妈妈和我已经整理好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于妈妈还有个大的旅行箱让拿给你,说你出国用。”我想到今天一走,要离开这里很久了,不由得有些惆怅。

李妈看到我的神情,说:“哎呀,你这傻孩子,又不是赶你走,你在国外好好地,出好差了再回来住啊。”

我点点头说:“我倒不是担心误会这个,是我没能当面和于伯伯,舅妈他们辞行了。”

李妈笑着说:“又不是生离死别怕什么,这几天好好陪你妈,你妈妈才作孽哦,这么大的儿子一年也见不到几天的……”

我亲了婴儿车里的菁菁一口,捏了捏她的脸蛋,菁菁一脸欢笑伸手要我抱,我抱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告别了李妈走了。

回到酒店,外边套间的沙发被搬走一张,加了一张行军床,这张床看上去不怎么大,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小姨看到我的样子,坏笑着说:“其实我是建议我们三个睡一张床的,你妈不疼你这个儿子,非要加床,人家说了,这是给16岁以下青少年的,本身就不给成人加床。”这时妈妈从里面出来说:“你又瞎说,我们三个怎么能睡到一张床上去呢,乱来。”

小姨做个鬼脸说:“乱来谁怕谁啊,小一这么绵的人,应该他怕我们才是。”

晚餐后到滨江大道去散了一会儿步,隔着黄浦江,望着浦西那边灯火通明,外滩上游人如织的热闹样,不由感慨这个城市的繁华和诱惑。江边的风很大,把小姨的头发都吹乱了,但小姨还是很兴奋,说:“小一啊,你赶紧在这里买房子扎根,小姨一定经常来看你。”

妈妈白了她一眼,说:“你尽吹牛。”

小姨说:“你家小一也算我半个儿子吧,好不好,我最喜欢我们家小一了。”

妈妈故作嗔怒地说:“喜欢儿子你自己生一个,不要打我们家小一主意。”

回到酒店小姨一直在抱怨说:“你们上海什么都好,就是天气不好。这都是10月份了热成这样,我连薄的衣服都没带,出去吃个饭又一身汗。”

我说:“哎,听说新加坡比这里还变态,常年的温度都是一样的,全是27-33度。”

妈妈笑着说:“那不是好事儿么,衣服都不用考虑换季的,也用不着大衣皮夹克羽绒衫了。”

我想了想,也是啊。妈妈要给我洗衣服,小姨抢过去了,她跟我说你关照着点你妈妈,她最近不知怎么过敏,有点气短,让她歇着点。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笑眯眯地提议说:“这张床这么大,小一要么你也上床来睡吧。”

妈妈嗔怪地说:“你又来了,那成什么体统,小一都这么大了。”

小姨似笑非笑地看着妈妈说:“没关系吧,一家人诶。”

我赶紧说:“外面有我的行军床呢。”

小姨摇摇头说:“那张床小一睡不舒服的,你让他睡那个还不如让他睡沙发,那个沙发倒大得很。”

妈妈想了想说:“也是,那小一你也来床上睡吧。我睡中间,你们一人一边。”

小姨坐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还要解胸罩的样子,妈妈一下急了说:“你脱光了干嘛呀?”

小姨说:“我就不喜欢戴着胸罩睡,难受。”

妈妈说:“那你也等关了灯再脱呀,哎,小一,你赶紧把灯关了。”

小姨扑哧笑了,说:“三姐你这思想太古板了,再说了,隔着你呢,你怕什么。”

小姨脸冲外,我和妈妈背对背,三个人躺在床上。

小姨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能听到她轻轻的鼾声,我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有点睡不着。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光显得刺眼,一下把房间都快照亮了。只听到妈妈在背后轻声说:“不要睡着玩手机,小心青光眼,我只好悻悻地放下。”

我翻了个身,面朝着妈妈的背面,妈妈的睡衣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在防守我不要越过她看到小姨的春光。只见她的呼吸似乎要快一些,我想起小姨说的话,担心地问:“妈妈,你不要紧吧。”

妈妈说:“嗯,还好,现在每次换季就会过敏,气有点急。”

我心里有点难过,读书以后每年春秋都是不在家的,所以妈妈的这个情况的确是后知后觉了。我不由得搂着妈妈的腰,说:“妈妈,你可别生病啊,不然我在国外都放心不了。”

妈妈慌乱地把我的手推开,一边说:“没事的,我随身都带了那种喷雾的,实在难受了喷一点一下就好。”

我知道妈妈是害怕我的手搭在她腰上被小姨一翻身就能看到,就从她身后把睡衣上衣下摆揪出来,然后手从后面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腰肢,有点肉肉的。

妈妈叹了口气说:“那个喷的东西是激素,副作用是人会发胖。”

我邪恶地捏了下她软软的肚皮,说:“见效哪有那么快,你这是心理作用。”说话间,我的手慢慢上移,来到了熟悉的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乳房有点软,论坚挺是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了,但好在鼓胀饱满,手感非常细腻。

妈妈对我的无厘头举动很无奈,又不能大声呵斥,只能用手隔着衣服护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位置,我只能沿着乳房外沿轻轻抚摸着。有好几次我想往乳峰的尖端攀去,但都被妈妈坚决地制止了。我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下身正好正对着她的腰臀曲线,开始用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根部那柔软细腻的肌肤。

妈妈又分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行动。她叹了口气,翻身面向我,很低的声音说:“后面可以给你个坏蛋占点便宜,前面不能摸。”

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亲了妈妈一下,妈妈也回吻了我,但很快就脱开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揉捏她肥硕而有弹性的屁股。

这时小姨突然翻了个身,变成面对妈妈背部的姿势,她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娘儿俩不睡觉,聊什么呢。”

妈妈和我都吓了一跳,我的手还在妈妈屁股位置呢,如果不是天黑看不清楚,估计小姨一眼就会看到妈妈屁股上我的手的形状。妈妈很自然地又翻了个身回去,说:“哎,有点难受睡不着,跟小一聊了几句。小一,你到我包里去拿一下那个喷雾瓶。”

小姨扑哧笑了一声,说:“睡不着睡不着吧,声音怎么有点抖啊。”

妈妈掩饰说:“我这是气紧的。”

小姨说:“那好吧,趁着喷好药舒服的时候赶紧睡,有什么话白天再说,你不睡小一也睡不成。不然我要为你们俩负责,得睡到你们中间隔开你俩了。”

妈妈喷了药,呼吸平稳了一些,背朝我睡去了。我也不敢造次,不知不觉睡着了。

上午妈妈和小姨跟我说:“她们俩要去趟南京看看舅舅,我说你们应该先去舅舅那儿再来我这里,就不用跑这么一趟了。”

小姨说:“你是读书读傻了吧,你妈给你扛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让她先大包小包跑一次南京再扛到上海来么。”

我说:“也是,那你们今晚回来吗?”

小姨说:“很快就回来了,万一耽搁了也不排除住一晚,你就老老实实这里待着,别四处瞎跑了。”

我撇了撇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我走丢怎么地。”

小姨说:“我倒不是怕你走丢,是怕你去东拉西拽地搞点什么乱七八糟关系,自己也弄不清楚的那种。”

起得早是个坏毛病啊,特别这几天,几乎没什么事干,我都恨不得今天就飞去新加坡算了,省得这种无所事事地无聊。每想到此,我都会想起马哥的建议,不禁有些心动。心想就算是栽了火坑,也宁可忙死自己算了,好过现在游手好闲。

百无聊赖之下,我跑到健身房去了,心想今天左右没什么事,不如这里操练消耗下体力得了。到了健身房,总是不由得想起华姐,据兰姐说她已经回来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心里很忐忑,不清楚她是怎么个想法,也许是为那天我的不告而别生闷气吧。想想其实也好,生生闷气,一别两宽,从前发生的,就当做美好回忆吧。

今天斌哥没在,我自己下到地下室,还没到上课时间,没什么人。我在那儿拳打脚踢整了半天沙袋,觉得十分无聊。正在拐角抽烟的时候,有人从后面砍了我脖子一刀,手劲很轻,回头一看,正是憨厚笑着的斌哥。我奇怪说:“斌哥你这个时间怎么还过来啊。”斌哥说:“我换工作了,到银行做保安了,做一休一,今天不当班,过来练练。”

我说:“银行保安都像小鸡崽似的,你这种黑粗汉子相当扎眼啊。”斌哥说:“我管他那么多,反正网点里来的都是老头老太,除了维持秩序鸟事没有。”斌哥拉我去了拳台,自己戴上护具说:“今天你来打我,我来防守。”

我说:“教练不是说了先练挨打嘛,你打我防吧。”斌哥说:“你可别扯了,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穿上乌龟壳都扛不住我打的,来来来,出招吧。”

我把斌哥当人肉沙袋一通暴打,但他都防得很严密,结束后我累惨了,斌哥气定神闲,说:“你看你这打人的都累死了,挨打的没事呢。”

中午没事,和斌哥在外面找个小店整啤酒,没想到喝起收不住了,老板都纳闷大中午的怎么拼上酒了。这是我第一次和斌哥吃饭,要说聊得一见如故那也不真实,毕竟大家生活境遇还是不同,但喝起酒来惺惺相惜,觉得相见恨晚。喝多了斌哥拿我和华姐说事,我正色说:“华姐有家室的人,就别乱八卦了。”斌哥嘿嘿笑着,说:“你俩绝对有事,而且照我看,人家华姐是有心人,你是二杆子。”

我皱着眉头说你别给人瞎说:“让人家不好做人。”

斌哥说:“不信我给你试试看。”他揪着我自拍了一张合影,然后发在了我们几个老会员的群里,然后圈了华姐,说:“抓到我偷偷跑来练散打了……”大家都发捂嘴笑的表情。

华姐终于跳出来了,说:“圈我干嘛,我在上班呢,你们自己练,最好都打得鼻青脸肿嘴歪眼斜的。”

斌哥又说:“今天舍不得打他,他后天要出国,如果打坏了脸蛋,怕是过不了海关……”

我说:“你看你自作多情了吧,这个不能说明问题。”

斌哥却胸有成竹地说:“不怕,华姐肯定会来的,旁观者清,我认识你们这么久了,还看不出这个道道啦,其实每一次的所谓偶遇,都是有渊源在里面的。”

我听他说得这么文艺,忍不住笑了,说:“赶紧此刻有酒此刻醉吧,别整啥有的没的了。”

一会儿我的微信响了,华姐怯生生地问:“你真的是后天走吗?”

我皱了皱眉,回复说:“这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吗?不过准确地是大后天凌晨。”

华姐“哦”了一声,说:“我今天下午事不多,会早点回来,要不要我给你饯行?”我回复不用了,中午被斌哥已经灌得七荤八素了……

华姐说:“不吃饭也行,我还一个多小时到家,就是见见你,和你说说话……”我有点盛情难却,想想今天也没啥事,就答应了。

华姐又给我发来消息,说你要没干净换洗衣服的话,我的储物柜里有一套给你备着的,密码是*****我回复说我今天有备而来,不需要了。

和斌哥又坐了一会儿,感觉他的酒劲上来了,斌哥起身摇摇晃晃地说:“我回宿舍睡我的觉去了,你慢慢去泡妞,不送了,祝你在国外玩得开心。”

我说:“好,只是出个国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了我再找你喝酒。”斌哥的大手拍了拍我肩膀,管自己走了。

我和华姐在碰巧在楼下碰到,前后脚进了华姐的家。华姐今天穿着雪纺的一件上衣,下身斑点的A字裙,打扮得很清纯型。因为是上班,只化了点淡妆,但更衬托了清新素雅的气质。我看着华姐窈窕的身影,内心很有一种怜惜的感觉。

华姐一直没有和我眼神相接,我默默地端着苏打水坐在沙发上,等她发言。华姐坐在我身边有点距离的地方,把头发放下来整理了一番,然后冲我莞尔一笑,说:“你那天早上说走就走,是因为天亮了发现怀里抱着个丑八怪老巫婆吗?”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我是要回医院报到,不忍心把你吵醒。”停顿了一下,又说:“华姐你其实真的很美。”

华姐没有笑,她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的水杯,说:“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联系我了呢。上了床了,也都给你了,人却一声不吭跑了。你是害怕负什么责任吗?”

我说那倒不是,只是我不了解你是一时……那个冲动,还是怎样,不太敢打扰你而已。华姐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我是一时想不开才找你的是吗?你怀疑我是把你一夜情了?”

我看她说得直接,不由得有点愧疚,只好低头说:“毕竟你是有家的人,我也怕你为难。”

华姐哼了一声,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靠在沙发上说:“你要做你的正人君子,你就现在给我走人,咱俩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要是前面嘴巴里说的还算是实话,就过来抱抱我。”

我既没走,也没抱,而是坐在原地没动窝。我岔开话题说:“李哥这两天没出差吧。”

华姐的表情变得很厌恶,“原来你是担心这个,那我告诉你,我是根本不怕被他发现的,发现就发现了,要我赔上什么我都认,也当算是个了断。至于今天,他中午跟我说过了,可能要到外地出差,要很晚回来。”然后有点嘲讽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有没壮壮你的色胆啊。”

我默默地坐到她身边,抱紧了华姐。华姐脸上都是失望的泪水,她把脸贴在我脸上,说:“小一,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一时兴起。我在这监狱似的婚姻里困了这么久,你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有一天要彻底分开,能在一起一时就在一起一时。所以我不怨你,你和我能在一起,每分每秒我都发自内心的欢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命也可以拿去。”

我怜悯地看着在这个局里最无助也最脆弱最茫然的美丽女子。我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都是发自一颗被禁锢多年却依然炽热、温柔而又渴望爱的心。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着她冰冷的唇吻了下去。

在热烈的接吻下,华姐的脸一改之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她翻身骑到我的腿上,含羞说道,“小傻瓜,把我脱光。”

我解开她的衣衫,卷起她的背心,然后摘掉了她的胸罩。两个不是很大,但挺挺翘翘雪白柔腻的乳房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和小小的乳晕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着。我一边爱抚她的腰身一边含住了她的乳头和乳晕,用舌头逗弄着,她的乳头开始颤巍巍地挺起来,变得硬硬的。我的手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抚摸她肉色丝袜紧紧裹着的屁股,这个细嫩的手感让我迷醉。华姐无力地靠在我身上,细细地吻我的额头,脸颊,发出阵阵娇喘。我换了个乳房,因为我的手在她的裙下,华姐细心地用自己的手端着自己的乳房喂到我的嘴里。

在我上下夹攻的吮吸和揉捏下,华姐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在我吐出她的乳房缓口气时,华姐捧着我的脸,满是爱意又羞涩地说:“我下面湿了,我想要你。”

我笑着说:“怎么湿的这么快,不像是你风格呀。”

华姐红着脸说:“这还不怪你,上次和你一起,就好像水龙头被你打开了似的。”

我说:“那你还不理我。”

华姐叹气说:“我每次想起那晚就会觉得下面会有反应,我一直看微信一直看,等着你主动和我说话。”

华姐凑到我耳边说:“不要在这里,你把我抱到卧室床上去。”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样不好吧。”

华姐笑得很甜的样子,说:“我就喜欢在我自己的床上,彻彻底底地接纳你,交给你。”

我一个公主抱把华姐抱起,走到了她的卧室,在一张大而舒适的床上,轻轻地放下她。华姐勾着我的脖子不肯放松,眼神里都是期待,我只好随着她倒在床上。华姐紧紧地抱着我,用力地亲吻我的脸颊和嘴唇,然后含情脉脉地对我说:“我来脱你的衣服,你脱我的,好不好。”

华姐跪在床上,用温柔的小手把我的T-shirt从头上脱下,然后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撸到底,隔着内裤摸了摸我的东西,然后扒下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一下跳出来,迎风勃起。华姐毫不犹豫地用嘴含住了它,两只手抱住我的屁股,开始用力地吞吐起来。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尽情享受来自她温暖湿润小嘴的享受。

华姐吃了一会儿嘴巴大概有点酸了,吐出我的肉棒,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蛋蛋,说:“你这个坏家伙不听话。”

我说:“怎么不听话了,华姐说上次没有做完就休息啦。”

我说:“那是你扛不住了。”

华姐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说:“今天你得把下半场做完,待会儿我就是死过去了,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出来。”

我推倒她,褪下她的裙子,然后脱下她的裤袜和小内裤,小内裤上已经的确有点湿了一小块。华姐害羞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肯放手,我觉得很好奇,下面的光秃秃,湿淋淋的花瓣都露出来了,怎么反而捂着阴部上方一块地方不放呢。华姐像是看懂了我的内心,她狡黠地笑了下说:“我给你看样东西。”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手。

原来在她的阴阜上方,她纹了一堆像花纹的东西,看上去又像是字母或者符号。华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好奇地问:“这纹的是什么啊?”

华姐害羞地在我耳边说:“我纹的这是三个花体的英文字母,是MON。”

我还是摸不着头脑,说:“你往这里纹这三个字母干什么。”

华姐捶了我一下,说:“你别想歪,我是找的女纹身师纹的,MON就是你这个小狗子的名字周一的缩写嘛。”

我心里升上一阵感动,对华姐说:“来张开腿,我来亲亲她们。”

华姐却摇头拒绝了,说:“不要亲,我今天水挺多的,你抓紧来哦。”

我点点头,挺起我的昂首的鸡巴,对准了她湿淋淋的花瓣,龟头开始在她的粉红色的肉缝里摩擦着。

华姐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我说:“答应我,今天一定要做完,狠狠地操我,只要你能射出来,怎么用力都行,我要你毫无保留地都给我,把你的东西都给我,我想要,我全部要,一滴都不能剩。”说完,她张开腿,用手握着我的坚硬鸡巴塞进了自己无毛粉嫩的水淋淋的阴道中。

我觉得今天到此为止给我的刺激和心理快感之强烈,的确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我用力地夯着华姐那粉嫩的下身,湿润的阴道,那温柔的握持感和柔嫩花心的吮吸。我真的感觉自己会加速自己的爆发。

在男上女下的一通大力抽送后,华姐已经娇柔无力地用手抓着床单呻吟着来了一次高潮。我怜惜地放慢了节奏,华姐握着我的手说不要停,快一点。我把华姐小心地抱起来,变成面对面搂抱着的姿势,华姐搂着我的脖子,上下跳跃着骑着我的鸡巴,也倒是华姐毕竟有过点健身底子,力度还是相当不错,骑着的过程中她又哆嗦着来了一次高潮,泄出的爱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几乎淹没了我。

这个姿势我可以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软如凝滞的屁股,掐着她的水一样的美臀。华姐有点累了,我搂着她问:“你想什么姿势收我的精华。”

华姐脸红扑扑地说:“你喜欢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我说:“好,那狗爬式吧,我从后面来。”

华姐点点头,说:“嗯,后面进来是你鸡巴最舒展的姿势,一定要射给我。”

这时我的放在客厅的手机突然响了,华姐一边从我身上下来翻身跪在床上,翘起肉肉的小屁股,一边说别理它,快来,我的小逼在等你的大鸡吧呢。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楞了一下。这时候铃声只响了三声突然断了,一脸放松的华姐摇着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嘴里诱惑地说:“快来快来,别让我一直等啊。”

我心里沉甸甸的,说:“我把手机拿进来吧,省得再响。”

华姐“嗯”了一下,趴下喘着气。我赶紧奔出去一看,是兰姐call起的语音通话,我颤抖着手打开了微信,里面赫然是兰姐发给我的消息,“得手了吗?还有10分钟左右到。”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华姐身后,怔怔地看着她雪白柔嫩的肥肥屁股和高高翘起的腿间那湿润充血的肉缝,兴奋而充血鼓胀的大阴唇间,是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从阴道口能看进去含羞的嫩肉在张合着。华姐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诱惑地扭动身体说:“快来呀,我还想要高潮,和你一起高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终于咬牙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把华姐翻过来,然后把衣服扔给她,说:“快点穿衣服,不然来不及了。”

华姐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想要问什么。我神情严肃地看着她,说:“赶紧的,听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说话间,我已经飞快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扣上了皮带。华姐不明究竟,但还是带着疑惑开始穿衣服,奇怪这个电话带给我的截然转变。

我奔到客厅把沙发整理了下,把华姐的上衣拿过来跑进来交给她,华姐嘟着嘴,说:“你这是怎么啦,发神经啊。”

我手忙脚乱地把胸罩给她戴上,从背后扣上搭扣,亲了华姐一口,说:“我先走一步了,不管发生什么,你就咬死自己一个人在家好了。”

临走出房间,华姐已经在整理床铺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疑惑而渴望的眼神,我只是说了一句,“华姐,我不会对不起你的,然后夺门而出。”

我捏着一把汗,出门看电梯已经在上行了,我飞快地从消防楼梯向上爬了两层楼,然后看到电梯果然停在了华姐家那层,电梯出来好像有两三个人,开始开房门钥匙的声音,我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我赶紧按电梯,一直坐到一楼,出单元门的时候还好有一家三口和一个送快递的正要进门,我低着头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门前的两条通道,走到了人多一点的广场那里。这时我忍不住抬头看向华姐家的楼,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切都只能靠猜和命。

我不知道怎么跟华姐解释此事,但我觉得此刻不和她联系是对她最大的保护,我只能祈愿华姐可以不动声色地度过这一关,我叹口气,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上,我想到兰姐那个微信,感觉十分后怕和可疑,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到底兰姐是如何如此精准地发现我的行踪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家里装了监控,但觉得这样不可能,如果家里有监控,他们只要静静地把这段故事录下来就可以当实锤证据了,何必如此麻烦上门抓奸呢。那么只是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保安或者小区监控里看到了我和华姐的行踪,那这样就是处心积虑了。

之所以想起来后怕,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轻信任何人,虽然兰姐说得轻描淡写,但如果事情不能说合,华姐是公务员,我也算事业单位的公派出国人员,李哥他们绝对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和华姐摁倒就范。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兰姐在关键时刻打来的微信电话,这一霎那我突然有些感动,与其这个电话是提醒我配合的,不如说是给我报警让我快逃的。但这也只是猜测,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我也不去多想了。和华姐的事告一段落,将来回国再说吧。

妈妈和小姨很晚才从南京回来,据她们说舅舅和那个小三也分手了,新找了个女人同居着,但不结婚也不打算生孩子,这把姥姥一家人急坏了,妈妈和小姨也是代表家里去做思想工作的。看她们沮丧的表情,我估计她们是踢到铁板上了。舅舅从读书到工作一直在南方,观念和北方的传统已经有所不同,比起传宗接代的繁殖任务,更重视自己的现世幸福多一点吧,我是略微有点理解舅舅想法的,但我还是不要瞎吭声,扯到这桩公案里去。

所以我只是帮他们岔开话题,并没有打算陪她们谈八卦。这时妈妈突然说:“舅妈请我们明天去她们家吃饭,你们怎么看?”

小姨大概还沉浸在舅舅事情的不快上,立刻说:“不去。”

妈妈担心地说:“那我们怎么拒绝呢,吃一顿饭没关系的啊,小一在人家家里住了这么久,我们也要知恩图报的啊。”

小姨没好气地看着我说:“你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还跑到人家家里住着,莫名其妙欠个人情。”小姨话一出口,觉得说得有点过了,果然妈妈在旁边叹了口气,走开了。小姨有点懊悔,捏着我的脸说:“你不许恨小姨啊,小姨是疼你,为你好,刀子嘴菩萨心的那种。”

我笑了笑说:“小姨你真的没说错啊,我确实想想这么大个地方,也没有立锥之地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提出要我睡在床中间,妈妈一下急了,说:“那怎么像话。”

小姨说:“我今天有点睡不着,想和小一说说话。”

妈妈说:“那你们坐到沙发上去说好了再睡啊。”小姨说:“我不,我就想躺着聊天,聊到睡着的那种。”

妈妈说:“我不比你们,我可是累了,我睡我的,你们别太晚。”

小姨说:“行,我们就说说悄悄话,你想听竖着耳朵听,不想听就睡你的。”

妈妈说:“等等,你不许脱光了睡啊,必须穿衣服。”

小姨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尽管放心,我还担心他流鼻血呢。”

三个人躺下关了灯,我和妈妈背对背躺好,小姨面朝着我,她穿了一件很薄的吊带背心,里面没有乳罩,背心外面两个小点激凸在那里,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她的深V乳沟。小姨捏了下我的耳朵,说:“你眼睛往哪里看呢,先聊天说正事。”

妈妈在背后说:“嗯,你们最好多聊聊正事,枯燥得很一下就睡着了。”小姨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小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小姨和舅妈谁更好。”

我说:“这个问题不科学,我觉得都挺好,难分伯仲,诶,你不是要说正事吗?”

小姨说:“不说了,你胳膊肘往外拐,我没心思和你说正事。”

妈妈又在背后发声音,“这咋又赌上气了,赶紧聊完睡觉。”

小姨说:“诶呀,你们母子二人,同气连心地欺负我……”

我平时睡觉比较舒张,今天睡在两个人当中蜷成一团,感觉很不舒服,只好闭上眼,心想也许累了就睡着了。

小姨这时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说:“我问你啊,你有女朋友了没有啊,考虑不考虑先成家后立业哇。”

我睁开眼看了小姨一眼,说:“这年头有20出头结婚的男人吗?有吗?”

小姨没有笑,她若有所思地说:“其实结不结婚,啥时候结的确不要紧啊。”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惊了一下,发现忘记关静音了,小姨懒洋洋地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顺手伸到床头柜给我拿过来,然后瞟了一眼说,又是个姐,你小子我看是有恋什么癖。”

我已经猜到了是华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披衣下床,到外套间沙发那里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沉默,我心虚地喂了几声,也没有回应,我尬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起身把卧室的拉门拉起,然后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口望着窗外在黝黑的夜色中熟睡的黄浦江和星星点点的轮船灯火。

华姐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还好吗?”

我说:“还好。”

华姐说:“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还带着兰姐,他把家里翻了一遍。他问我是不是你来过了,我说是,他就直接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在这头嗯着,华姐却沉默了。

我试探地问:“那你怎么说呢?”

华姐说:“你觉得我会怎么说?”

我汗如雨下,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就是没怎么了。”

华姐说:“我反问他你突然回来是想抓些什么把柄吗?他也答不上来。”

我问:“那兰姐跟着他,是什么意思呢。”

华姐说:“兰姐打圆场说她路上遇到李哥了,一起过来坐坐的,不是什么刻意要抓什么。兰姐问我小一是不是只是来送我回家的。我回答说是。”

我舒了口气,说:“那现在呢。”

华姐说:“后来兰姐先走了,他在客厅,我在卧室,谁也没和谁说话,半个小时前,他自己出门走了,说晚上不回来了。”

我觉得好像放心下了一点,好歹这件事没有往可怕的后果发展,已经算是最大限度的息事宁人了。这时华姐突然说:“可是小一,我觉得我自己受不了了,如果他明天再问一次,我就要主动承认和你的事了。我觉得我犯不着再和他这样纠缠下去了,不管什么后果,我还是想要回我的自由。”

我吃惊得把烟都掉在窗台上,滚落到地毯上了,吓得我赶紧捡起来,还好没烧出洞来。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华姐你这样的话,会对你自己很不利的。”

华姐“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我又不傻,我会处理的。不管你是不是会要我,我总是要和他谈清楚,早点分开过的好。”

我说:“嗯,只要你自己想好,愿意,我都支持。”

华姐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说:“小一,我今天不是逼你表态或者什么其他意思,我只是跟你说说我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有压力,今后的事今后再说。你今天住在哪儿?还在舅妈家里吗?”

我说:“不是,这两天我妈和小姨来了,我陪着她们呢。”

华姐说:“哦,那我不多打扰了,你先陪她们去吧。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

我很有一种想把李哥她们的算盘和盘托出的冲动,但觉得对此刻的华姐未必是好事,我只能很克制而含蓄地说:“华姐,不管事情怎样,切记自己的利益是第一位的。”

华姐说:“嗯,你放心,我会和我家里说的,我有家人做后盾,谅他不敢怎么样的。”

我们互道了晚安,挂了电话。这时小姨从卧室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点愠怒地说:“你赶紧把烟扔了,你忘了你妈气短啦?”我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掐了烟头,然后用手往外赶烟。

小姨换上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说:“可不是我要偷听你打电话啊,是你自己吼得太响了,我想不听见都不行,你是不是又拈花惹草惹上麻烦了,来跟小姨交代下吧。”

我说:“你不是都听见了吗?只是误会,而且也没什么事。”

小姨摇摇头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你的底线我还是真没有太高估。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一副好皮囊,身材好,脸蛋俊,脸上总一副迷糊样,跟哈士奇似的,难保不招人爱啊,惹出点风流韵事不足为奇。”

小姨怎么挤兑我,我倒是真的不在乎,但华姐的事我隐约还有些担心,我下意识地又摸出一根烟,但想到了妈妈,又放下了。小姨看到皱了下眉头,说:“年纪轻轻的那么大烟瘾,你跟我来,牵着我从外套间一侧走进了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面积很大,外面一层是洗手台和正对面的更衣间,中间一层是相对的淋浴间和浴缸,最里面才是卫生间。”

小姨关上门打开换气扇,自己坐在更衣间那宽敞的开放式衣柜中间,笑眯眯地看着我在洗手台前又点了一根烟。

我说:“小姨你先去睡吧,我抽好这根烟就过来了。”

小姨说:“我问的问题还没有答案呢,我和你舅妈,到底哪一个更好看?”

我看小姨不会善罢甘休了,说:“小姨,你是北方的那种美女,身材好,皮肤白,漂亮得大气。我舅妈是江南那种温婉美女,娇柔,妩媚,纤巧细致的那种美。你一定要问,那就是你更漂亮啊。”

小姨嘿嘿笑了一声,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慢悠悠地说:“诶呀,你嘴上说我漂亮,可是你听你形容你舅妈的那些词,那可不是一个外甥形容舅妈该用的啊,你这么脱口而出,已经把你的心事全暴露了,你看,要不要我给你说破啊。”

小姨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用手摸着我的胸肌说:“你身上流着我们老刘家的血,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你的模样,身板,都是我们老徐家给你的。但你这性格黏黏糊糊,莫名其妙,大概是从你亲爹那里来的吧。”

我立刻的反应就是,亲爹,什么亲爹?小姨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但她马上故作镇定地说:“你不觉得你和你爸,都是那种……那种比较被动和闷骚的人吗?”

我不愿意小姨在此时提到我爸,我推开她,说:“我爸这个人虽然话少了点,但是个性格坚毅,一是一二是二的人,我不如他,你别这么说。”

我掐灭了烟,丢到垃圾桶里,说:“我们回去吧,不然我妈醒了还以为怎么了呢。”

小姨却一把拉住了我,口气暧昧地说:“你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和你妈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世上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吧。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在这里,要么去床上,和我那个。”

我听小姨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也是吓了一跳。我皱眉说:“小姨,你别闹,给发现了不是闹着玩的。”

小姨说:“是啊,给发现了怎么办,这么偷偷摸摸的的确不是个事,索性给发现了,就什么都亮堂了,心里也踏实了,不用鬼鬼祟祟了你说是不是?”说着小姨的纤纤玉手就往我的下身摸去。

我拦住她的手,无奈地说:“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小姨说;“你不愿意没关系啊,那我就问问你妈,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凭什么跑到我家去恩爱去了。”

我有点恼火,但也没办法,只好松开她的手,任由她拉开我的内裤,玉手一下摸上了我火热的下身。

小姨却没有丝毫得意的神情,反而有点皱着眉头说:“小一,你这个样子不行啊,我随便一威胁你,你就屈服了。你这不是性格被动了,这是软弱可欺了。人谁还没有点弱点和把柄,但你得有勇气去面对,遇到问题就跪,这个太窝囊了。”

我辩解说:“你拿我妈来威胁我,我是有点底气不足,如果你只是冲着我,我也不见得会怕。”

小姨摇摇头说:“别人的利益关系里如何出招,跟你的关系并不大,我真要把你妈怎么样,会考虑你的心情和利益么,拿这个说事只是想从你身上找利益。不是说愣头青不怕杠才是有勇气,你得能站准自己的立场才是勇敢。小姨免费教教你,刚才我威胁你,你应该反威胁我,如果我把你妈怎么样,你就把我捆起来吊打两个小时,你看到底谁敢?你说是不是。”

我羞愧地点点头,说:“小姨教导的是。”

小姨却把手从我的内裤里抽出来,拍了我一下屁股,说:“给你上课上得心情都没有了,回去睡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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